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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day 10/轰村]指尖

轰村向,糖
无脑糖一波,脑补交往后同居前打破隔阂中的别扭二人
十分,特别,相当无脑ooc,谨慎食用
但还是希望大家食用愉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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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路边有一只流浪猫,看起来是这片街区新来的。轰洋介尝试伸出手,被猫尖叫着挠了一爪子跑开了。
  轰看着手背上明晃晃的两道痕迹,脑中滚过一串不明就里的画面,最后定格在清晨起来身边空荡荡的被窝。似乎是流浪猫的共通性,想想觉得好笑。
  早出晚归只出现在上班族身上,对鬼邪高的番长似乎不太适用。但恋爱能使人改变,村山良树至少学会了早起和失眠,换来在沙发上打哈欠放空、无精打采的番长大人。连始作俑者经过,他都懒得抬眼皮。
  说是始作俑者未免太过分,轰反驳道。能和叫人同床共枕固然可喜,但对方如果是个神出鬼没的家伙,那么甜蜜度就值得商榷。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准备人为制造的惊喜,待他在公寓里翻了个遍,摸不着另一位活物的痕迹时,他才想起诸如惊弓之鸟的词汇。可轰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在睡下时凝视对方的背影。
  就像街道角落的流浪猫,对上视线的那一秒和它想了什么,转身逃到你看不见的地方。
  无论是牵手和接吻,对他们俩来说都罕见,情到浓时不如打一架或来一炮。连在性事中,轰也很少与村山接吻,仅是指尖触碰就如同铤而走险,轰喜爱却不愿村山露出不悦的表情。
  结论还是知之甚少,连村山的行动都没摸清楚。轰发觉自己辨不出那表情到底在不满什么,是点到为止还是欲求不满?说到底,自己在村山的脑中里到底是对手还是恋人,孰轻孰重?本来以为恋爱了,把人都骗回家了,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,不曾想第一次出师不利就屡战屡败,最后连人都绑不到床上。
  轰自己也想知道怎么做。他的性格告诉他直截了当的就好,可看看村山渐渐冒出来的黑眼圈,蠢蠢欲动的心还是乖乖跑回原位。
  不过比起什么都不做,还是先发制人比较好,所以轰又在人少的时候不经意地提起。村山玩着棒球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,轰提到“只有一张床”一类的字眼也没见有什么反应。
  还不如我火冒三丈或者支支吾吾呢,轰觉得棘手,这样不咸不淡的反应反而不好揣测。不过从第一天认识起他就猜不透,以后也不会有什么长进,况且不是这样轰也不会被吸引了。
  当然轰不会八这类情绪写在脸上,他只会扶着眼镜想,现在去恋爱论坛发帖求助还来不来得及。
  只是,轰也想不到,面不改色的村山心里也是搅成一团浆糊,抛球的手都偏了三分。毕竟是第一次恋爱和第一次同居,虽然对象是男人,但没个分寸也不是办法。除了维持现状,村山决定什么也不想,不管在不属于自己的床上多么不安,也不管突然睡了另一个人在身上多么拥挤。
  该不如说什么也不会想。无论是恋爱还是同居都是新鲜体验何况对方还是个男人,他那点屈指可数的经验完全派不上用场。村山不太清楚,但可能这就是茫然,茫然到想逃走。
  无论怎么逃,也还是会到夜晚。
  村山魂不守舍地过了一天了,连有人挑事都激不起他的兴趣。他现在脑子已经跳跃到晚上,感觉人都已经踏进了别人家,鼻子已经闻到轰的公寓的味道——柠檬清新剂的味道。第一次住过去的时候,他就是闻着这个味道躺在床上清醒到天亮,一秒都没有迷糊。
  这份不安等到打开公寓门时戛然而止。他自认晚归,没想到轰也不见踪影。感到被耍的村山气得想摔门,转念一想自己反正也无处可去,就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充当一夜主人。
  结果还是要躺上这张不属于自己的床,村山恼火地踹了一下床脚,最后还是把自己扔上了床。
  轰回来得很晚,当然村山也没有入睡,他竖起耳朵听动静,从衣料摩擦声到水声,甚至低沉的呼吸都清晰可闻。然后是逼近的脚步声。
  村山猛然闭上眼睛,听见门口一声轻笑。“村山,醒着?多大了还认床?”
  被点名的家伙不支声,心底翻个白眼。可是面对轰步步紧逼,村山再怎么强词夺理也无济于事。再迟钝也会发现,毫不在意,过分在意,强词夺理的他都不对劲,强撑潇洒的结果永远是被杀个措手不及。
  结果确实被杀个兵荒马乱。轰躺上来之后,头一次向他伸出手,试探着环住村山。在床上这么做确实麻烦,村山感觉从头到脚的神经炸了个遍,仅仅是因为身后迫近的温热。
  “我可白白帮你扫了个尾。”吐息近在耳边。村山知道他指的是被他放置的找茬的人。
  “除了这个我还能做什么?真不知道拿你这家伙怎么办……”
  身后的轰用额头抵着他的后颈,呼吸相融,语气有些颤抖。村山曾厌恶肢体触碰,连指尖也不允许。可有个家伙想费力揽住身高相仿的他,双臂环绕,指尖相抵。
  “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[END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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